。”
“哦。”见段君恒不愿多说,童辛就继续念道:“破色戒的少林主持也知道一个。”
“哈?”段君恒惊诧,“破色戒的主持?”
童辛看段君恒,“谁呀?”
“我怎么知道?”段君恒白他一眼。
童辛拿起书信,“你真当你娘什么都知道,我就知道个大概的历史走向而已。现任的主持大师我在去少林游玩时,在塔林中是有瞥见过一眼,但也只依稀记得他的封号是什么仁山毅公,至于他怎么死的不知道。”
余下的就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叮咛和嘱咐了。
童辛将书信烧了。
看着那化为灰烬的信纸,段君恒道:“你怀疑主持?主持虽说不是福裕系子孙辈的弟子,但听我师父说主持为人刚正不阿,主持少林这些年来尤重戒律颇有建树,”
童辛转头看他,“你就没一点疑心?”
段君恒默然。
童辛慢慢说道:“本明师父的伤虽重,但也不至于会被这般一直昏迷不醒。了改大师虽然也有治疗,但主治的还是主持。”
段君恒那小臂上依然缠紧绷带的手,慢慢紧握成拳。
童辛知道本明在段君恒的心中已然是父亲,正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轻轻掰开段君恒的手,童辛接着说出自己的心中的疑问,“为何我破戒上的是达摩洞面壁,而别人受罚却只是到法堂抄经书?”
“还有便是这次武林大会,虽说是攸关那个秘密,但不论如何都不该将我这承接了秘密的人推出来。还有那个刺杀本明大师的杀手,跑得也忒容易了,你看以往来劫杀我师父的杀手何曾让他们轻易逃脱了?”
段君恒一掌劈向桌子,桌子倏然缺了一角,“你是说,幕后主使人是主持?”
童辛摇头,“不是,他也不过是听命于人而已。但也不难看出主持已是尽力拖延并保护本明师父了,不然杀手也不会那时才来。”
“那到底是谁?”段君恒
“我也不知道。”童辛道,因为一切只是他的猜测罢了。
那日在菜地里,他看到了鸽子羽毛,灵光一现跑到督监僧那里求证。
暂时没有飞江西的信鸽可用,那宁王的嫌疑就相对小些。
飞南京的信鸽只有方丈院中有,且少林乃皇家寺院,朱棣的嫌疑最大。
哥哥和本明那晚到底看到了什么,让朱棣不惜下杀手灭口。
如今能让朱棣如此忌惮的除了他的身世外,还有什么?
童辛忽然想起童夫人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朱棣一生都在找惠帝朱允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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