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箭矢只能是白白浪费。
“砰!”
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突然从赵樽身后的车队中传来。
所有的人都还没能反应过来,苏策的头颅已经像熟透的西瓜般炸裂开来,红白之物喷溅而出。
他身旁的副将鲁鹤鸣被溅了满脸鲜血,呆若木鸡。
整个官道瞬间陷入死寂,连风声都仿佛静止了。
苏策无头的尸体在马上摇晃了两下,然后从马上重重栽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将军!”鲁鹤鸣终于回过神来,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朝廷大军顿时骚动起来,恐慌像瘟疫般蔓延。
士兵们惊恐地望向赵樽身后——一个身着布衣的年轻人正站在一辆三蹦子车上,手中握着一根金属管状物,正潇洒的收起。
“啊!妖术!”有士兵惊恐尖叫。
赵樽趁机又举起大功率扩音喇叭,声音如雷霆般传出很远。
“朝廷的将士们!”赵樽的声音通过扩音器被放大数倍,震撼着每一个人的耳膜,“本王知道你们大多来自荆州!你们的父母妻儿正在蝗灾中挣扎求生,而朝廷却派你们来打内战!”
大军中的骚动更甚,许多荆州籍士兵开始交头接耳,眼中闪烁着愤怒和痛苦。
“看看你们身边!”赵樽指向身后车队,“这些车上装的是救灾的粮食和鸡鸭!鸡鸭能吃掉蝗虫,能救你们的家乡!而苏策刚才想射杀的是谁?是你们的乡亲!是可能带着你们家人最后希望的车队!”
一个满脸风霜的老兵突然扔下长矛,跪地痛哭:“我老母还在荆州啊!也不知老母现在如何了。”
老兵的哭喊像是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越来越多的士兵开始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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