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了好几个月的愤懑悲痛与憋屈,都要在此刻发泄出来。
伴着一阵“吱呀吱呀”沉重的开启城门的声音,明军的兴奋也提到了顶点,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与安南兵生死一战。
尹天旷依旧站在城头,不发一言。他极目远眺,透过厚厚的雨帘,一片望不见尽头的黑暗。
忽地,只见一个士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边跑边大声喊道:“大帅有令,关闭城门,不得追敌!”众人都是一愣,以为听错了,却只听那人又一遍遍地喊道:“大帅有令,关闭城门,不得追敌!大帅有令,关闭城门,不得追敌!”
李忠一听,紧皱起眉头,一把抓住那个士兵的衣领,圆瞪着双眼低声吼道:“你说什么?”
那士兵吓得激灵一下,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我说的,是大帅有令,不许追敌。”
李忠怒道:“敌人溃不成军,此时正是剿灭安南军的好时机,我军已然接连溃败了好几次,此刻正是杀敌建功,重振军威的好机会,大帅为何不许追敌?!”李忠气势汹汹,两只铜钱一样的眼珠子直要瞪出血来。
那士兵被李忠的气势吓懵了,浑身微微哆嗦着,一时嗫嚅着说不出话来。此时,又一个士兵跑了过来,一边跑着一边口中大声道:“大帅有请李参军与金面大侠!”
廿廿果真病了,虚弱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却怎么也睡不踏实,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一张小嘴也失了血色,像干枯的玫瑰。朱瞻基坐在廿廿床边,双手紧紧握着廿廿的一只手,只觉得那只手又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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