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烧民宅、欺民众,为祸一方。因未曾大举进犯,占我疆土,衡州守将也不力敌,每每避其锋芒,纵容他劫些财物去了事。”
“我听说晋国人并非多么剽悍善战,两国兵力也不遑多让,为何我方守将要如此容忍憋屈,示弱于敌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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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张遂说到这里愤恨已极,“因为他们只有不断地战败,输几场自以为无关痛痒的小仗,才能向朝廷那群高高在上实则只知看战报,愚昧无知的大人们说晋国是多么英勇无敌、神乎其神,才会令朝廷每每不断拨款扩充军备。这其中的一部分军饷落在衡州守将张一尧口袋里,其余……便悉数流进了朝中那个权势熏天的左太傅手中。连年征缴赋税,大盈王朝拿血汗滋养着一群什么样的蛀虫!”
明白了,这下全明白了。
千亦本就隐约觉得,楚国公背后那个令衡州上下官员畏惧依附的除了当朝权奸左太傅不做第二人选,如今看来左太傅已全面掌控了衡州的政务军事,可谓大势独揽。她终于知道张遂正在经历着什么,她也终于明白京中那批官员当初极力躲避的是什么。
一朝入此局,万般不由己。要么闭眼、要么昧心,这是衡州官员别无选择的生存之道。
都道衡州这些年悬案未果,其实果在哪里,所有人心知肚明,只是这果牵一发动全身,当触到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个人,当朝宠妃的父亲,堂堂太傅,你怕么?
宁千亦当然怕,甚至已不敢再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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