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因为最初的那几年崔氏确实是咬牙切齿的恨过推她入火坑的余太后母女的。
但是随后,又紧跟着话锋一转:“但是后来渐渐地就淡了。”
敬武公主似乎有些不信,还是警惕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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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书宁道:“世人成婚多是选个门当户对,盲婚哑嫁罢了。于女子而言,婚事便是一场赌,纵然这门亲事一开始不是我自己选的,但是遇上永信侯这样的……也只能算我点背,运气太差。不过好在现在结果还不算太遭,我也脱身了。”
这种时代的女人有这太多的束缚和无奈,崔氏这般命运虽少不了余太后的推手,但这悲剧却也不算是余太后一个人造成的。
现在她人都没了,崔书宁接手了这段人生,也只余感叹和遗憾罢了。
她拎了裙角下楼离开。
沈砚在后面亦步亦趋的低头跟着。
两人穿过楼下的庭院,消失不见,敬武公主却手扶着桌面站在那楼上的看台上站了许久。
崔书宁猜的没错,她的整个人生观都在颠覆重塑的过程当中,换句话说她现在就是在怀疑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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