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嘲讽。
楚玉宁噎了噎,“……到底怎样你才能给我妹妹分一碗药?”
沈芫托着下颌仔细想了想,然后朝楚玉宁伸出手,“和之前一样,一碗药十两!”
“十两?”
一天三碗药,一天就是三十两,三天就差不多一百两,就算熬的是人参也用不了这么多钱!
沈芫这样开价,和抢钱有什么区别?
不,沈芫就是在抢钱!
楚玉宁下意识捂紧自己的包袱,那些钱他是留着明年参加科举考试用的,是他好几个月的花费,要支撑到明年秋天,绝不能现在就被他花光了!
可……
楚玉宁回头看了眼躺在稻草堆上短短几日便被折磨的面黄肌瘦的楚秋月,心中终究有些不忍。
一边是他唯一的血亲,一边是寒窗苦读十多年的夙愿,楚玉宁夹在其中,内心无比纠结。
他思量许久,最终道:“我给你六十两,你卖我七帖药,这药不用你煎,我自己煎。”
沈芫道:“七十两,一文不能少,先付钱,后拿药!”
见沈芫半分都不肯退让,楚玉宁咬了咬牙,最终从怀中的包袱里掏出七十两白银,递给沈芫。
沈芫借过钱,爽快地给了楚玉宁七包药。
虽然隔的有些距离,但楚秋月还是看见楚玉宁给了沈芫不少银钱。
整整七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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