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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烨暗自抚上案上放着的那只檀木匣子,垂眸静静打量。
“阿檀,你再等等朕。”
晌午天清气朗,张斯伯被宣来养心殿的时候,已是快要午时了。听皇帝问起十二月初三前后后宫动静,张斯伯自将昨夜连夜改好的供词,呈了上去。
“十二月初三一早,奴才等人捉得个在疏影阁外头徘徊的可疑小内侍。严刑拷问之下,方将事情都交代了。那人连夜刚从宫外回来,正是与疏影阁里那位陆家小姐,往信国公府中送了封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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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斯伯再接着呈上了,十二月初三国公夫人的拜帖。
“陛下,这是承乾宫中寻来的。还请陛下过目。”
“施太医的脉案中说,娘娘本身胎气不稳,许正是被这拜帖冲撞。”
凌烨翻开那拜帖,却见那拜帖中,信国公夫人因得陆月悠之事,处处怨责皇后。善妒、无情、不仁,那一字字映入眼帘,他心中气息翻腾,难以压制。不觉喉间泛着丝丝腥甜,又被他生生吞咽了下去。
他竟从来不曾知道她有一个这样偏心的母亲。然而陆月悠深处冷宫,何德何能送得出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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