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成了多年不变的习惯。
正持起剪刀,打算修剪修剪那松枝叶子了。身后却传来女子的声响。
“看来张总管今儿心情好,真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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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斯伯回头,见得那女子进来,举止不俗,姿容端庄。与平日里不同的是,发髻侧簪了一朵桑白的冬花。他草草看了一眼,便收回来目光,继续给云松剪枝。
“邢姑姑是为皇后娘娘簪的花吧。”
张斯伯叹了声气:“娘娘也是去得蹊跷,年岁尚浅,还未来得及享福呢。”
“为人奴婢,自要为主子守孝的。”
邢倩行了过去,伸手去接了张斯伯手中的剪刀过来,“这些事情,可不该劳您做的。奴婢来便好。”
张斯伯却见眼前人微微抿着唇,那双眉眼本就清透,今日看来尚有些许玉珠流转。可他早过了年岁,动心这事儿,早就不知何物。
“杂家记得元惠皇后在的时候,邢姑姑尚仅十六七,便已替皇后将琐事打理得紧紧有条。这些枯枝烂叶的事儿,自然难不倒邢姑姑的。”
“元惠皇后虽走了,杂家还得看着娘娘的三分薄面。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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