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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倩笑了笑,只与人道了声儿,方出去传话了。
偏殿里,皇帝负手立在殿中,一身凉气,身上威严依旧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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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倩只上前做了一揖,“陛下,奴婢方去了寝殿方知,娘娘好不容易睡下了。陛下若想探望,或是明日再来的好?”
“好不容易,是什么意思?”他背后握着那平安扣的掌心,不自觉地紧了紧。
“娘娘这段时日来都睡不沉,唯独今日,睡得安稳了。奴婢与桂嬷嬷都不忍叫醒了娘娘。陛下看看,真要将娘娘唤醒么?”
“不必了。”
他果断答了话,方自行往殿外去了。
玉妃那些话仿若还在耳边,“那白瓷瓶上的牡丹是死的,可寻常的花草都是活的。”
不过是冷着她一段时日,如今生了病,又睡不好…再急着往那深山老寺中去,叫人难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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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星檀往桂月庵清修的事情定了下来,后宫中那些传言,便似临到了崖边的山路般,戛然而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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