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灵回道:我认得他眉眼,也找到他在浍水北岸居住的草屋,就是他。
太子轻哼一声。
看来弟弟去年硬是要将越潜带出苑囿,原来是已经将人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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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我观察他许多,才敢让他当我随从。他为奴多年,性情沉稳恭和,从不曾流露怨怼之情。说是云越王之子,而今不过是我身边一个俯首帖耳的随从而已。昭灵尽量把事情轻描淡化,仿佛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太子皱起眉头。
昭灵继续说道:兄长是怕他伤害我,他不敢也不会。我和他相处日久,再清楚不过。
虽说昭灵触碰不到越潜的内心,然而每日的相处,相伴,时不时的观察,昭灵深信这点。
昭灵言之凿凿,神情令人信服,太子平素又宠他,勉为其难,只道一句:罢了。
不就是一个宽恕一命,留着没杀的越人奴隶嘛,还能翻起什么浪花。
太子知道越潜在简牍工坊没待几天,就在藏室当奴工,有半年之久。还知道越潜被昭灵从藏室带走,也有一段时日了。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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