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时那么可怖,姜刖喟然:真是畜生,对半大的孩子下这么重手!
常父无奈叹气,自然是心疼的。
身为当事人,越潜反而很平静,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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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刖见越潜那副淡定的模样,感到不可思议,他明明才挨过鞭责,丝毫没有懊悔,姜刖问:阿潜,往后还敢去林子里设陷阱,抓蛇鼠吗?
越潜扬起脸,回道:还敢。
他不会坐以待毙,守着满山林的动物被饿死。反正横竖是死,至少饱食一顿再死。
不亏是蛇种!够胆!姜刖猛拍越潜的肩,很看好这小子。
苑囿里那些听话又胆小的奴隶,什么也不敢做,基本熬不过冬天,早早就死了。
姜刖离去,越潜和常父继续垦田,在太阳下山之前,他们必须将田地开垦好,可千万不能误了农时。
黄昏时分,一块四四方方不大的田终于开垦出来,一老一少坐在田埂旁歇息,越潜问常父:接下要如何耕种?
越潜以前没干过农活,甚至没见过别人干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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