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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本身就是个很玄的东西,他很担心是宗教洗脑。
你也回国吧。平板里是关茜的影像,隔着时差,国内正好晚上,关茜穿着浴袍在擦头发,一个人在外面,有什么意思?
林岩却无所谓地道:我觉得还行,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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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茜将毛巾放下,说道:就是习惯了才麻烦,你没发现自己都很少笑了吗?慢慢地,你会越来越沉默,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不想社交,不想出门,每天都是混日子,日子过得多一天少一天,对你来说都没有意义。
林岩怔了怔,但马上他便笑道:感觉你现在就可以出诊了,真的是久病成医,心理医生看多了。
我不是心理医生看多了。关茜叹气,有些落寞地道,说了你也不明白,但我没和你开玩笑,最后真的会变成这样,孤家寡人一个,只剩下你自己,靠着回忆过完余生,后悔一辈子。
林岩单手扶着后脑,笑看着她:我就说那个催眠师在你脑子里装了奇奇怪怪的东西,像个老人家似的,喜欢和人讲道理,还总唉声叹气,一个人发呆,这个病治的人都傻了。
关茜没说话,只是看着他,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目光沉静、哀伤、寂寥、空旷
林岩愣了一会儿,颇有些无奈地道:你这个眼神,真的是让人有点受不住,要不要录下来你自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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