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蘅,原本就病着那脸色真是愈发的差了。只是如今荣登太后,也不见她的脸上有喜色。
容妃也被启烨略带强硬的从庙里接了回来,毕竟姜蘅再怎么是皇后,也越不过她这个尚且还在人世的生母。
二位太后并立,也是难有的奇景。
宝珠的余光曾瞥见过容太后的衣角,却有些心虚的跪得更远了些,说不上来为什么,可宝珠就是有些想要躲避。
不光是后妃这边热闹得很,大臣们跪拜的外殿更是精彩纷呈。个个哭嚎着,生怕自己哭得不够情真意切连累自身。
在这个档口上,作为附属国的弥亘国主自然也是要来哭一哭的,只是宝珠刻意地避开不愿见徐善宇。
那些养尊处贵的王爷和大臣们哪里能受得了这连日的哭灵,大多也在找空隙去躲个懒。
不聪明点的趁着人多眼杂跑到偏殿去瘫一会,等人群再度聚集又悄摸的回到队伍里。
聪明的便假装哭晕过去,太医忙得不亦乐乎,他们还能落下一个君臣情深的名声。只是背后少不了被人鄙夷,谁人又看不出来呢。
可偏偏这个徐善宇是个最蠢的,宝珠远远地望着他站在人群中像个无头苍蝇般的忙碌,随手招来一个小黄门附耳几句,那小黄门便朝着徐善宇去了。
徐善宇不过侧耳听了片刻,竟真的跟着那小黄门走了。宝珠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目光冰凉,嘴角噙着一抹讥笑。
果不其然,在启钧策丧礼一毕,四五个大臣联合上奏弥亘国国主在先帝丧仪上躲懒偷闲,其中不乏有姜蘅安排的手笔。
听闻那徐善宇在大殿上面如死灰,连连求情。可他一个被娇惯着长大的王,怎么斗得过那些唇舌如剑一样的言官。
最后更是与言官咆哮争执,除了丧仪失礼又落得个殿前失仪被拖了出去。
姜蘅在和宝珠下棋时将这件事作笑话讲与宝珠听,宝珠捻着黑子笑的讽刺。
“这徐善宇其实并没有做君主的才能,老国主和王妃只有这么一个儿子,难免骄纵了许多,却没教得他怎么做一个君主。”宝珠徐徐说道。
啪嗒一声黑子落下,姜蘅凝眸思索着白子该如何躲避这来势汹汹的围剿。
“徐善宇这些事,其实往小了说不过是偷懒而已,罚一罚便就罢了。可若是往大了说,那可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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