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哀莫大于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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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头大汗。

大手狠狠地抓着地面，指甲都抓出了裂痕。

“方堂主……”

柳如是流出眼泪，捶了下地面道，“我不能说啊！我真的不能说啊……整个柳氏的命，都在我一人之手！我……”

说到这儿，柳如是满脸通红——

“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无法弥补我的过错……我只求方堂主，放过柳家……”

柳如是猛地回头瞪着柳家子弟，“全都给我跪下！”

柳长风，柳海，柳飞扬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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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犹豫。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我最后再说一次！跪下！”柳如是咬着牙命令道。

瞬间，柳家的子弟们全部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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