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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alpha心情像要跌落在谷底,俞安接收过来之后都难受起来,他踌躇片刻神色凝重地打开身后的门。
那声碎裂声音是酒店房间用来装饰的玻璃摆件发出的,陆宴锦坐在一地的锋利碎片之间,一条腿曲起手搭在上面,手腕被划伤一丝鲜血顺着滑落在手心里,血痕蜿蜒靡丽,低着头散下来的刘海遮住眉眼,整个人消沉又失落。
除这之外,他在自己进来后反应很平淡,头都没有抬,如同没有意识到他的到来。
易感期期间的alpha无理智可言,比平时要危险得多,只可惜omega看不见那深层次的恐怖占有欲,只会为可怜的表现迷惑。
俞安看着便觉得疼,不过是出去待了会怎么能变成这样,他扶着额想让人站起来,怎么坐碎玻璃上了,你起来让我收拾一下。不知道别的alpha易感状态下是哪种样子,俞安也没有见识过无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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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锦拿没受伤的那只手捂住半张脸,垂着眼不去看他仿佛只要这样就可以不受房间另一人的存在牵动心绪,哑着嗓子道:好。话是这么说可他身体根本不动,是习惯性地答应omega的要求而已。
俞安没了办法,走过去俯身,低声说:陆宴锦,别坐在这里好吗。
染着血迹的手抚上他的脸庞,拇指虚虚地划过眼底的肌肤,给他脸上抹上痕迹,陆宴锦暗自懊恼,轻轻把他弄脏的地方用指腹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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