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0章 他是凌小黛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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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诺似乎并不能理解他这段话里的意思。

不过挣扎了一下之后，他还是开了口，“凌小黛，是我妈妈。”

凌慕白原本还在组织语言，没想到小诺突然自己就回答了。

他眨了眨眼，小诺也眨了眨眼，有些害怕，弱弱地开口，“……妈妈不是坏人。”

“呵……”凌慕白一下笑出来，眼睛却有些发酸。

他用力揉了揉小诺的脑袋，把他一头头发揉成了个鸡窝，“嗯，不是坏人，我知道的。”

小诺却很意外，“你知道？”

同样的话，他以前也跟别人说过，但是没有一个人给他凌慕白这种回答。

他实际上已经习惯了别人之后会给他否定的回答，或者各种恶语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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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慕白理所当然地点头，“我当然知道，小鬼，你是不是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小诺有些怯怯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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