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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太过凄惨,罗莎忍不住上前,耀辉无声无响,没有阻拦,由着人拍房门,“先生,先生!小心夫人身体啊!”
“滚!”
验孕棒脱手摔在门上,黎尧喘着气合上眼,胸膛像有把火在烧,烧得理智全无,再睁眼时,纯净眼白爬上血丝,黎尧摘了眼镜坐在床边。
是他昏了头。
是否有孕都是未知数,他不该提前抱有期待,黎尧重新戴上眼镜,林书音背对着抱紧被子恸哭,黎尧伸出手轻拍着,眼中却多了丝审视。
林书音哭累地睡了过去,黎尧轻声抱着人上了保姆车,谁料刚放下就惊醒过来,看清身旁又开始抽泣。
嗜睡、厌食、孕吐,以及情绪化,全部都对上了,黎尧一时无言,拨走碎发,又嫌弃散发太碍事,用一个带爱心的黑圈发绳简单绑了头发,温声细语。
“我们去医院确认一下,如果没有怀孕,你也不用继续担惊受怕了。”
就算现在瞒得住,到了医院该做的还是要做,与其到那时受刺激白白浪费力气,不如现在把话说清楚。
而未尽的话里,他们两人心知肚明,如果是另一种可能,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已是十二月下旬,街上欢庆圣母节的只多不少,挤在人群里,保姆车走都走不动,黎尧按了按鼻梁,“另外找路。”
“我要上厕所。”
像是憋着口气,说完林书音便侧过身不说话。刚才闹了那么久这时候尿急也不奇怪,但戒备已然成为习惯,黎尧定定看了一会儿,等人忍不住交迭双腿才说,“停车。”
在墨西哥,使用公共厕所需要支付费用,且入口出口结构布局缜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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