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想,等到陈祺拉着他进了酒楼,他才意识到自己抓错了重点。
“殿下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啦?”阎卿惊讶地问道,自从宫里的皇子接二连三毙命以后,陈祺为人处世愈发低调,本来就在宫里毫无存在感,现在更是像透明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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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为数不多的月俸几乎都被克扣光了,却只能忍气吞声,不敢去找大总管理论,不愿再出一点点风头,生怕被别有用心之人惦记上,也落个惨死的下场,只能忍辱负重,被剥削欺压得愈发可怜。
“这几天结识了个宫外人,接了点抄书之类的零活,还把之前陈尚送的小玩意也交给他买了出去,挣了一些银两,之所以没告诉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哇!好厉害!不愧是陈祺殿下!多的是办法!不管遇到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在这方面阎卿不得不佩服陈祺,他对于在这种环境下的生存之道可谓是了如指掌,聪慧无比而且心思缜密,总能考虑到他想都想不到的东西。
“不过这个宫外人是谁啊?我之前怎么没听说过?最近才出现的吗?”阎卿有点好奇了,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号人,他们的生活早就大有改善了,不至于穷困潦倒这么久。
陈祺思索了片刻答道:“皇宫里新来的绸罗锦缎供奉商,进宫没多久,就给我留了暗号,反复试探后,我们就开始暗中联络,他急于确认我的安危,期间反复提到‘钟’这个姓氏,很可能与我母亲有关。”
随后陈祺压低声音说道:“我怀疑和几个月那场宫变有关,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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