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然后伸手探入陈祺的花穴。
陈祺被他这个举动吓得一激灵,他用刚才咳嗽得沙哑的嗓音问道:“你要干什么?”
“既然陛下上面的小口不愿意吃,我就只好喂饱您下面这张小口了。”阎卿眨了眨眼睛,有些暧昧地答道。
什么!他昨天晚上已经被折腾得那么狠了,阎卿还是不肯饶过自己,他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伤势,明明自己的花穴已经被撕裂得不成样子,现在牢房里还弥漫着血腥味,他竟然还想往里面灌白粥!
阎卿定是看都不愿意看他的小口,只顾着自己舒爽,他的花穴里面已经有了那么多伤口,再把白粥灌进去,他的伤口受不住刺激,花穴恐怕要彻底废掉。
一想到这里陈祺忍不住用手臂遮住眼睛,眼眶发红,不由得回想起昨晚梦里那个说着爱他的少年,而那个少年现在已经恨死自己了。
其实阎卿之所以会摸陈祺的花穴,是想查看陈祺的伤势,检查一下伤口愈合得怎么样了,并不打算用那个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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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卿的手指在陈祺甬道里摸了一圈后,发现伤口基本上都结痂了,恢复得还不错,于是满意地退了出来。
陈祺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冰凉液体,他诧异地看向阎卿,心中有些酸涩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不是说要灌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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