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睹的穴口。
当阎卿看到这被摧残得伤痕累累的小口时,换回了些许理智,陈祺的身子实在经不起折腾了,可不能一下子就把他折磨坏了,要留着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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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阎卿环顾四周想找到自己早上遗落的脂膏,用来开扩陈祺的后穴,可是被铁门旁一个小托盘里的饭食吸引了注意。
“看来陛下还没有用晚膳啊。”阎卿松开陈祺的大腿,走向牢门拿起托盘里的饭食。
托盘里有一小碗清得可以照镜子的白粥,还有一个白硬馒头和一碟榨菜,但是筷子很干净,明显是一口也没有动过。
阎卿疑心是伙食变质,陈祺才没有吃,于是先尝了一小口白粥,发现这碗粥虽然清,但是并没有馊掉,而且馒头按起来不是很硬,榨菜闻起来也不像腐烂了的样子。
明明他们以前比这更难以下咽的食物都吃过,怎么现在陈祺却吃不下去了呢?定是这十几年的皇帝生活把陈祺的胃口养叼了。
回想自己被陈祺赶走后四处漂泊风餐露宿,而陈祺却在皇宫里锦衣玉食享受荣华富贵,凭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阎卿再次愤怒了起来,于是他一手拿起那碗白粥,大步走到陈祺面前,冷笑着对陈祺说:“亲爱的陛下,你不用晚膳怎么行呢?一会没有体力和我干那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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