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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纷纷下车,陆遥也摸了摸电脑发热的后盖,小心翼翼的把她的宝贝电脑收了起来。
别墅的门正敞开着。
忽略掉围着的一圈警戒线,这座红楼原本应当显得十分大气磅礴,让人乍一看觉得像是来到了异国他乡。
这明显是旧时代仿制外国洋楼建筑而成的别墅楼盘,与十几年前流行的异国风潮相合,现在看来却有些故作姿态的意思——毕竟仍旧是外来的东西,和本土的习惯还是格格不入。
红木的大门旁,十分有欧式风格的红砖包围着内部的区域只有房门前的一片小广场是光洁的,门口的花园里和途经的大部分一样布满着丛丛高低不齐的杂草,挡住了广场边缘东倒西歪的扫把和拖把。
还有饱经风霜,不知道还能不能用的陈旧除草器。也不知道究竟是被懒得多用的屋主抛弃在一旁,还是打一开始就成了晾衣架一样的存在,不知道往哪里搁就弃置在一旁。
敞开的栅栏门前,一个高大男人听见车声就回头望了过来。
他被几个好奇围观的老年群众包围,在一片簇拥和叽叽喳喳的猜测里,杵成了一根分外显眼的棒槌。身高明明像鹤立鸡群,却隐隐约约有种羊入虎口的味道。
但即使被团团簇拥的样子略显狼狈,他的脸上还是只有不容置疑的坚定,异常冷酷,眼神锐利,仿佛用钢板钉死了无可奉告四个大字,实在不近人情。
这么想来,或许狼入虎口的形容对他来说要更贴切一些——虽然这并没有什么事实上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