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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过度伤心免疫力低下昨天又在门口等了一晚上冒着风了。
护士都在忙,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烦:有钱也得去挂号啊,你去窗口挂号了吗?
黄兰咬了咬唇,她眯着眼往窗口看,没戴老花镜看的不清楚,她急的额头隐隐的渗出汗水。她们那都是当地的村医,跟大家都非常熟悉,谁家有什么事儿直接去医护室,或者严重了可以直接叫村医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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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没了女儿,举目无亲的城市里,黄兰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助,她额头的白发沧桑,眼眸里都是浑浊的无助。
阿姨。
徐如影耐不住心酸与心疼,她踱步走了出来,尽力扯出一丝笑:好巧,您在开药吗?
黄兰看见她怔了怔,随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对,我我孩子病了,发烧了,我想要开一点退烧药。可是说我开不了我身份证在家里,我是不是要回去去一趟,我,我
她家孩子。
是挽月。
徐如影抿了抿唇,努力压住心里的疼痛,您别急,我帮您。
看着满头白发的额母亲,徐如影的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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