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会,突然笑起来,声音被酒灼得沙哑,来叫她的名字:“阿笙不知道的事可多了。”
“可我真的都想告诉阿笙。”
沈靳知的声音清薄寡淡,有点像雨夜的呢喃,带着绵长的凉意。
酒窖里太安静了,以至于沈靳知这样轻的呢喃,她也能清晰入耳。
在这微醺的气氛里,喻迟笙手里只能攥着那喝空的酒杯,明知故问地说:“沈靳知,你醉了。”
她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明天见醉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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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靳知也不反驳,安安静静地趴在吧台,冷白肤色在这半明半暗的光线里闪闪发亮。
他像是累极了,只差这一杯催化剂。
她问:“沈靳知,你还好吗?”
沈靳知没有应答。
喻迟笙在这段时间并非没听说沈靳知的近况,只是听得断断续续,猜到的并不多,只是她没想过沈靳知会来这。
喻迟笙很想问沈靳知是不是为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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