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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余桃笑道。
刘青松脸上的笑彻底维持不住了,他干咳一声,语气酸酸地道:“你咋又知道他消息啦?他不是在阿麦瑞克吗?”
怎么没俩月,就能又收到消息了,什么时候他们跟阿麦瑞克通讯可以这么顺畅了。
刘青松心中腹诽,嘴上忍着没说。
余桃怎么听不出刘青松嘴巴里的酸气,不过她恶趣味发作,也不解释,只道:“今天陈清荣给我送来的信,我也是刚收到。”
刘青松道:“你就因为这,还哭了一场?”
余桃拍了拍他的手:“我小时候的哥哥,十几年没音讯,我收到他的消息,哭一场怎么了?还值得你酸啊?”
说完笑道:“还不快把饭端到桌子上去,在我身后杵着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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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松心里闷得慌,反正不是滋味的。
她看出余桃情绪的起伏,也不知道他有朝一日离开,余桃会不会为他哭。
男人都小心眼,对于男女关系上,有时候比女人更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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