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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和进厂上班,为他难过的只有李家人、张田生和张庆楠。张庆楠在写家书的时候写道:“小山的勤奋我和你都看在眼里,他到今天还没收到通知书,似乎已经希望渺茫,我真心为他觉得可惜……”
夜里回家煮饭,家里窜进来一个小女孩,原来是张大山的长女招弟,招弟悄悄地说:“小叔你别难过,下次一定考得上的。”才四岁的小女孩张着大眼睛乖乖地看着自己,瑞和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掐了一截红薯给她拿着吃,也学着她轻声问:“你怎么知道小叔考试呀?”
“妈妈说的。”招弟边咀嚼边说,“她说小叔活该,什么是活该啊?”
瑞和不想和孩子说这些,哄着她回家去了,不然被隔壁发现孩子又过来玩也是孩子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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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了这个插曲,夜里瑞和还是有些心情不好,再次失眠了,第二天去上班时精神很差,在听管事念叨说今年开春没什么订单派下来后,心底更是蒙上一层阴影。
“竹器厂呆不久了。”瑞和对自己说,在原身的记忆里,一九七八年年底,竹器厂遣散了所有员工,甚至撑不到过年发过年金,不少工人在背地里抱怨。他有些心不在焉地扎着面包碗,琢磨着得找机会买辆自行车才行,有了车才能去远的地方做些小买卖。他记得今年年底会有一批自行车从外地运进来,不用自行车票就能买,原身就是在那个时候买的自行车。
可等到年底就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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