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栾宁仇被夏候浅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惊地回过头:“没。。。没什么。。。”
夏候浅的眼神玩味起来:“哦?不过,我看这些盆景倒是眼熟,好像曾有什么人坐在此地。。。”
话还没说完,秦筝果然就急急出来救场了:“夏候浅,你发什么疯,就会欺负老实人!”
夏候浅也是故意的,看秦筝被自己激了出来,自然没再跟栾宁仇周旋。他将刚才拿出来的东西重又提回手里,进了屋。只在与秦筝错身时,淡道:“你这么总是逃也不是个法子。。。该面对的总得自己面对。”
秦筝抿嘴皱眉的,却一句反驳也没说。
院里,依旧站着呆呆傻傻的栾宁仇。他颊边还留着红,似在害羞。秦筝这么盯着他,越看心内越不顺,吼道:“喂,你要听我弹琴么?”
栾宁仇听了,咧嘴笑着:“听,只要你弹,我都爱听的。”
于是,院里便又响起了潺潺的七弦琴声。
秦筝这个名字,其实便是取自于这七弦琴。琴有七弦,出于秦国,便得此名。
秦筝擅琴技,这七弦琴更是他的绝学。不论何时弹来,听着的人都能沉醉于间。
今夜的曲子特别的欢娱,似流水叮咚,鱼苗嬉戏。耳间闻着曲调,脑袋里不自觉地会浮出孩童玩耍的模样,无忧亦无虑。自是最快乐的年华。
曲罢,秦筝含笑抬眼,正撞上了栾宁仇。
栾宁仇也含着笑,道:“筝儿的曲子,还是一样的好听。”
风一抚而过,吹散了些新开的小花儿,落在院中石板地上,映着月光。那月盘撒下的银白,更似股青烟,冲散了两人的目光。
各怀心事。
隔天清早,夏候浅驾来马车,装好了上路用的东西。就要真正地离开了。
栾宁仇送着众人一直到了青州府边界处,想要送得再远,怕是也不能了。
“就到此吧!”夏候浅抱拳道。
栾宁仇回礼,目光却始终停在车上。车内人一路上却是未曾露过一面。他含眸微叹口气,转身正准备离去。
“等等。”终是沉不住气的人。
马车的帘子被从里面掀了开,秦筝还是身着那件宝蓝色的袍子,在清晨的风中摇摇飘着。他怀里抱着那张他时刻不离的琴,跃下了马车。
“琴给你!”秦筝将怀里的琴猛地推给栾宁仇。栾宁仇怕那琴给摔了,慌忙接住。秦筝脸上像是在赌气,鼓着腮帮道:“其实原本就是你的,算是物归原主了。”
栾宁仇抱着那琴,神情竟似要哭出来。他嗯了一声,又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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