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淮用手心抵住一个亭杆暂时稳住了自己的身体,却又发现自己脚下虚软,有中毒的征兆。他已经猜到了来人,微愠怒。
只是,他身上无力,又是在无桥无路的湖中央。他心头火急,从来没有一刻觉得如此措手不及。
山峦崩塌时毫无预兆,让正等着南宫淮的景春和严子陵一时手忙脚乱。
景春顾不得去思考原因,眼急手快地推着严子陵的轮椅,寻了个暂时安全的角落躲着。
山上的石头被炸开般纷纷滚落到山下,又沿路一直滚进了湖里。湖水一浪一浪地翻腾起来,石块依旧“前仆后继”般地没有停歇。
严子陵声音发紧,道:“看来像是人为的。景春,你可有头绪是谁?”
景春也疑心:“知道陛下和我来此地的,确无几人,且都可信。您与陛下的渊源,也只有寥寥几人知晓。。。”思绪里突然闯进一人,惊得景春落了话头。
严子陵被景春半怔半愣的弄得糊涂,但他久未与外界联络,倒真不知道会有谁做出此事。
两人正说着,自残存的山石间就显现出了一群人影。领头的人,严子陵自是没有见过的。而景春,虽不曾真正见上一面,但那人的穿着神态汇聚在他脑海里,独独得出了一个名字——万俟禾烈。
来者,正是万俟家的唯一后裔!
自朱云到了西疆,就催着他派人去寻与张禹有所联络的严子陵。严子陵是万俟奉天在位时难得的治国奇才,万俟国灭后,张禹一直想要请退隐后的严子陵出山,辅佐南宫淮。
能人贤士,从古就是君王必争之物。
万俟禾烈带了若干西疆的勇士,几日前就在附近埋伏。朱云的意思是要他将严子陵活捉回西疆,能收为己用最好,若不能,也不可叫南宫淮他们拣了便宜。但那日与墨哈私谈,墨哈却没朱云那么心慈,此人,必是要杀掉的。
万俟禾烈看着眼前两人,反倒一时拿不定主意。
万俟禾烈事先散在空气中的毒粉越来越浓,之前没服过解药的,此时必定全身无力。景春和严子陵都有所发觉,眼看形势于自己这方越来越不利。
轰隆一响,新一轮的山裂又开始了。
万俟禾烈与手下们被地面的震动逼得倒退几步。他心内觉得不妙,方才埋的炸药应用尽,怎么山内还在落石。正疑惑着,负责掩埋火药的手下便附到万俟禾烈耳边低声道:“蛊师,怕是火药用得猛了,这山是要保不住了。”
万俟禾烈猛瞪此人一眼,怪他办事不小心:“那还磨蹭什么,把轮椅上的人先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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