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禹需要一个女人。更确切地说,需要一位妃子,来诞下那位龙子。千般机巧,万般设计,却不料窦姬也是心狠之人,最后竟和那人用了那样的手段,成全了南宫淮的皇位。
道是有情却无情,亦或道是无情却有情。
时至今日,张禹依然认为,成就南宫淮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个女人——窦姬;和那个男人——景差。
【3】
秋风扫落叶,最后一片黄叶也落到了地上,“啪”地一声,碎了一角。
景春只能等着,等着眼前容颜不复的老妇人的回答。
窦姬只是望着自己的手,蹉跎了岁月的皱痕长满了手上所有的纹路,早已辨不清年纪。
“如此想来,老身也知道公子。”
景春直摒了呼吸,未敢再有动作。
“老身杀景差公子那年,淮儿刚好20岁。一夜间,淮儿便长大了。公子信么,的确有一夜成人这样的事情。”窦姬将手慢慢抚上自己的脸颊,那里疤痕狰狞,沟壑难平:“不愧是我的淮儿,下手就是狠。老身喂了景差毒酒,他便也对老身下了毒。毒素冲到脸上,就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回想到往事,窦姬却泛了笑:“狠毒,永远是一个皇上该懂的。淮儿起先怎么也不懂,最后,却也还是懂了。”
景春深吸一口气,稳住了自己的声线:“太后娘娘,您还未答在下的话。”
窦姬脸上略浮过一丝讶异:“是么?妾身已经答了,公子难道还未明白么?”
“如此想来,老身也知道公子。”
“老身杀景差公子那年,淮儿刚好20岁。”
景春回到自己房中,思前想后地琢磨着窦姬的话。是了,她的确告诉自己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便都在这两句话里了。
夜里起身,景春踱到主殿景差的房中。他背靠着棺材,呆呆地坐了一晚。隔天早上,冻得实在不行了,才回了屋。
隔天,就发了高热。
淮南帝一进门,屋里连蜡烛也未明,心下便知道不对了。
睡梦模糊间,温热的大手抚在自己的眉心,不知是谁的气息一直撩拨着自己。想要睁眼来瞧,却被梦魇撕扯着怎样也无法醒来。
其间,听到句:“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也不知是虚是实。
【4】
南宫淮的人生里曾有两个男人离他而去。一个是他的父亲,一个是他的爱人。
他的父亲死时,南宫淮并没有什么感觉。
看着病容憔悴的父亲缠绵在病榻间,咳嗽声越来越浓,几乎没有断过。
“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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