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可悲起来。
不过一宿,人世已更。再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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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新添了个皇帝的禁脔,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据说新来的禁脔相貌清朗,是个浊世偏偏佳公子。平日里戴着文学侍从的头衔,成日跟在皇帝身边调笑献媚,仗着自己得宠,更是横行霸道。但偏巧,皇帝就当没见着,日日与他欢好不说,还时刻不离地带在身边。
奇兮怪兮。
难道这一世英明的淮南帝,也竟成了佞人手中的一枚棋子,躲不过这红颜祸水?!
隔了大约十天,景春在宫里已是人尽皆知了。说景春娇媚祸主的有,说景春佞臣害国的有,反正大多是些负面新闻,也真一点面子不给景春留。
“哎!”景春手枕着头,躺在榻上深深叹了口气。
伊宫一边侍候着,看景春愁眉苦脸,便问道:“公子可有烦心事?”
说来也怪,伊宫本为淮南帝身边的贴身侍婢,自小跟着南宫淮,深谙人情世道,平日总不爱多言。但碰到景春,她总会时不时多关言几句。
景春转头看伊宫,奇道:“今天狗皇帝没要你侍候?”
伊宫忍着笑:“天子身边,独你敢这么叫他!”
景春认真地点了点头:“可我也是狗仗人势,借了他人的光。”
伊宫见景春第一次这么坦白地说到了那人,也奇道:“你倒不怕我在陛下身边告你一状。”
景春摇指一点,笑看着伊宫:“你是我的人!”
伊宫干脆展开了笑颜,打挥了景春指着自己的手:“你倒胆大。”
景春嘻笑一下,在榻上躺好,正色着:“我在宫里是个什么位份,过着什么日子?伊宫姐姐最清楚。但姐姐却偏多给了我些关爱,景春心里是感激的。”
伊宫见景春这般严肃,也恢复了沉静的面色:“奴婢虽不知公子为何进宫,又为何这般留下陛下身边。但见公子气度不凡,再是被百般ling辱也依旧自若处之。奴婢心里便有了数。但恕奴婢多言,不论公子有多少心事在怀,陛下他。。。”话还未完,屋里竟响起了景春的鼾声。伊宫见这十七岁左右的人,状如孩童般躺在榻上装睡,露出的胳膊上却满是青紫痕迹,心里有气有惜,却不知如何道出:“公子不想听,奴婢也就不多言了。”说完,便退了出去,留了景春一人在室内。
侍伊宫一走,景春闭上的眼帘就微浮动了一下。
想到昨日,淮南帝一个不如意,半夜将他拉到外院井边浇了他一身的凉水,然后又让他趴跪在外院待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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