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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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琴……可……”花姚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从怀里掏出一枚毒药，“吃了他，你就能流利的说话，但代价是只剩下一柱香的生命。”

花苍峮示意自己要吃。

“莫琴可告诉过你，我当年……”

“是赫连无桀救的你，他没借到天山雪莲，只能用自己的命换你的命。”

花苍峮点了点头。

“你有比我头脑，有手段，等我死后，你一定要照顾好族人们。”

“不用你说，我也会照顾好他们。”

“我不留尸体，只求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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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阿姚，你看，天空……”顺着花苍峮的目光看去，一排排鸿雁飞过火红的天空，红日东升，他们脚下的阴影被金光掩盖。

“最后，能再叫我一声外公吗？”

花姚抿着唇不肯叫，那只手垂下去的时候，他终于喊了一声：“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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