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些人,甚至大燕来说,都是越是极其有用的。”
“你……”覃亦客想开口反驳,但是只说出来一个字,剩下来的话便生生地憋到了嘴里,目光也变得呆滞起来,就算终年都在外游玩,但是他终究是大燕的皇子,覃亦歌能想到的,他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呢?
正是因为一线天的特殊性,正因为是一线天,所以才有可能,因为地势原因,一线天除了直通的一条峡谷,几乎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通过,但是但凡是一线天,就是属于南梁的地界。
如果一个和亲过来的公主在这个地方出了事,那责任是算给南梁的,还是大燕的呢,不,怎么会是大燕的责任呢,那可是大燕的公主,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好歹地伤害自己的人呢?
这个罪,你南梁到底是认不认呢?你认了,若是没有足够堪比公主身份的赔偿是不行的,若是不找几个将领出来赔罪也是不行的,你若是不认也可以,那这一线天是不是就不是你南梁的土地了?
光是想想如果覃亦歌真的出了事情,在南梁的朝堂之上会出现的争吵,覃亦客便觉得浑身发寒,这是与家庭而言的亲兄妹啊,那不过是于国家而言的蝇头小利啊,何至于此?
覃亦客看了她半晌,终于长出了一口气问道:“但是三弟的人必然是知道我们的行程的,怎么办?”
“知道又如何,”覃亦歌并不甚在意地说道:“不到一线天前一个驿站的路途都是一样的,难道他就会知道我们突然改路到绛延河吗?”
在他看来,自己也不过是一个不敢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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