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盛骅在国际上的声名也是如日中天。如果他平凡一点、如果江闽雨没有对他视若亲生就好了,可惜他运气不怎么样。他是很可怜,无父无母的孤儿,江闽雨凭不仅对他问寒问暖,还亲自教他弹钢琴,还把他培养得那么优秀,这一切该是我家福宝的,凭什么要让他抢去?”
“福宝早已经不在了。”是不是窗子开得太大了,许维哲忍不住打了个冷激零。
周晖恶狠狠道:“不是还有你么?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成不了世界第一,至少是国内古典音乐上的首席。我要让江闽雨看到,没有他,我一样能实现我的梦想。盛骅比你出道早,他就是你通向首席之路上的一个障碍。江闽雨是故意的,他故意让他来恶心我,来气我。”
许维哲失声道:“你、你做了什么?”
周晖轻描淡写:“拆除障碍!我花了一大笔钱找了个司机,让他在盛骅来纽约演出时,发生了一起车祸。真好,伤的是头。这不,他立刻就退隐了,乖乖给你让了路。”
“你实在太可怕了,你这是谋杀!”许维哲觉得周晖要么是个神经病,要么是个魔鬼。
周晖镇定自若:“我是为了你才谋杀的。盛骅现在人是看上去好好的,我猜测他脑子出了大问题,不然他怎么会退隐一次,又退隐二次,一定是恶化了,他也活不长了,很快就要和江闽雨那个死人作伴去了,所以你尽可以大步向前走······”
突然,门外传来重物坠地的扑通声,然后咕噜咕噜,像有什么在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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