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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骅一惊:“柳叔有孩子?”
“他有孩子有什么奇怪的?是个女儿,八岁还是九岁,记不清了。和她妈妈移民新西兰了,向栋就两边住着,他说他就是一空中飞人。”
“柳叔的女儿像谁?”
江闽雨乐了:“这是向栋的痛,他特意找了个年轻漂亮的模特做太太,就是想改良下基因,谁知他的基因太强大,小丫头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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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骅几乎肯定了,大别克里的女人不是柳向栋的妻子,女模大多个子高挑,那个女人却很娇小,年纪也不对。
江闽雨掀开衣袖,将手伸进去,揉搓着手臂上的伤痕。不知是生理原因还是心理原因,都这么多年了,到了雨天,这伤疤还是会隐隐作痛。雨是一种单调而又耐听的音乐,也是一种可以唤醒回忆的音乐。听着听着,埋藏在深处的一些记忆,就会像被春雨滋润的种子,毫不费劲地钻出地面,迎风生长。
“盛骅,我也有孩子的。他长得很像我,如果活着,也该有你这么大了。”江闽雨苦笑,“我以为我这辈子都没勇气提起这件事,原来也没有那么可怕。其实到了我这个岁数,什么往事都已云淡风轻。”
说不震撼是假的。盛骅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住了脸上的神情,给江闽雨加满了茶,静静地凝视着他。
盛骅是十二岁那年去的汉诺威,江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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