骅。
三十多年前啊,她还没出生呢,难怪觉得陌生。
“票卖得好吗?”
看一台音乐会的水准,先看乐团的名气,然后看合作的演奏家。维乐是没问题的,但江闽雨……
秦笠笑道:“早就预售一空了。这次大剧院花了大手笔宣传。”
不只是公交车,地铁、车站的橱窗,就连机场的滚动屏幕里,都在十分钟一次地播放着音乐会的大幅海报。
盛骅看着屏幕上的江闽雨,也不知房楷从哪儿找的照片,是不是找人修过,和他认识的江闽雨不太一样。老师这两年身体越发不如从前,换个季节就要小病一场,去医院又检查不出什么。屏幕上的江闽雨斜倚着钢琴,儒雅谦和,眼睛里带着浅浅的笑意。这个拍照片的人应该很懂老师,弹琴的时候老师就是这样笑着的。一个人待着时,老师的表情就有些木讷,不知在想着什么,叫他一声,他都会被惊得跳起来。邓普斯大师说,老师心里面有一道和他手臂上一样的疤,一直不得痊愈。
因为手臂上的疤,即使是在盛夏,老师也穿着长袖。其实那道疤已经很浅了,不注意都发现不了,但看到了,又会感觉那是个很大的伤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时伤势太重,老师才弃演从教。
房楷停好了车过来,用胳膊肘碰碰盛骅,一脸求表扬的神情:“宣传得很到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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