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以前白童看毛片的时候就不明白,这么粗长的棍子捅进里面真的舒服吗?那些女的叫的可太惨了。后来和安知言结婚,最初的两年还好,他都很绅士,尽管尺寸很可观,但不会故意磨她,所以以为片子里都是骗人的。
可近半年,白童越发觉得上床是个要命活儿,她也开始和那些女的叫的一样惨了。每次做完,那里都要肿。这还不算什么,主要是每次安知言卯足劲要顶开她宫颈口,龟头像低频率电钻,逮着那一坨软肉怼,那感觉,只能说是要了命了。要说不舒服,没爽到,白童不敢睁眼说瞎话,但你要说,很爽想每天来一发,到也没有。反正整个过程很磨人,就像恐高的人坐过山车,失重感像心脏被人用手捏紧一样,快乐与痛苦并存。
白童被顶的难受,终是忍不住哭出声,骂他,
“啊,安知言你是狗吗”
“呜……别tm顶了。”
再顶就要吐了。
安知言低头,最下面两块腹肌撞在白童白花花的屁股上,视觉效果震撼,配上白童色情不自知的哭喊声,男人的性欲被激的无限大。
又带着之前要好好收拾她的心,一点也不留情,铁了心要让她叁天叁夜下不了床,
“白童,你总是怂的这么快。”
他以为至少还能再撑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4页 / 共5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