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最优佳酿也无可比拟的麻痹,醒来面对世界,也只会加倍痛苦。但是,帝释天不舍得离开。无论是这不断延续的梦境,还是他第一次无法看穿的魔神。
倘若生活已经铭刻伤悲,那么,暂时的逃避也许是一味良方。帝释天珍视的家人虽然并不会带给他温暖,但他依旧在乎血缘的纽带无法逃脱所肩负的沉重命运。为了已经刻入骨血的责任,他无法远走他乡。
“有时我在想,要是别人的苦难都能由我来承担就好了。”那是帝释天第一次看见魔神恼怒:“为我在乎的人挡下神罚罪孽,担起一切,这样我就算会在下一刻死去也会觉得万分值得。”
“怎么可能!”魔神好像赌气一样丢下鱼竿,又小心捡起,沉声道:“你就没想过在乎你的人的感受?”
“在乎我的人?他们不在乎我。”帝释天轻描淡写地说出他无法挣脱的现实,语气像是刚刚钓起一条小鱼。
神子生来就站在高处,好透过昏暗忏悔室的小孔来观察人间的。那些身居高位者的下流事迹,寻常人家的日常琐碎,归家旅人的路途见闻,都化作忏悔者的低吟传到他的耳中。
教义说,我们应当给罪者救赎。帝释天收起过分天真的理想,可是有些人真的值得我们去救赎么?就算是光明的信仰者,这些给他人带来苦难的人,也值得我去拯救么?
想法愈发清晰,他的光,竟也逐渐开始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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