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发情小猫一样,水喷在剑鞘上,把燕怀政的佩剑喷的水光淋漓。
“扶安,这把剑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佩剑,被你喷湿了,这可怎么办?爽不爽?嗯?和我操得是不是不一样?”燕怀政轻轻掐着她的脸。
“嗯…爽…爽的…哈…啊…我让铁匠重新给你打一把…啊啊…燕怀政…”温馥妤使劲往后靠着,不停的感受着燕怀政的温度。
剑首被穴儿弄热,燕怀政才玩了半柱香的时间就把人抱了下来,重新放回床上,“我就要这把,等我以后带它重回战场,我就会闻到扶安穴里流出来水的味道,会不会很香?”
“不要胡说…哈…好烫…”剑首换成了阴茎,温馥妤被烫了一下。
燕怀政鸡儿梆硬,折磨着温馥妤,把人操哭操晕了才射出来,又重新让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