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腹泻,禅院甚尔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无视了一干从他身边路过露出恶心表情的家伙。
别人的感想一向不在他考虑范围内。
哈、这么一说起来、其实他也是个糟糕的家伙,和那家伙好像也没什么不同嘛。
认知到自己也是个人渣这事让禅院甚尔感慨了两句,大概就是之后饿到抢别人钱包时不会再犹豫了的程度吧。
想到自己现在落魄到需要靠不入流的抢钱才能填饱肚子,禅院甚尔咧嘴笑了。嘴角多了个疤让他还不太习惯,总下意识去舔那里结的痂,肋骨还残留着被生生刻下某个神明的名字而产生的灼烧感,即使那里的伤口已经愈合,也仍残留着幻痛,手指摸上去,仿佛能摸到皮下肋骨上凹凸不平的字。
“那个....你需要帮忙吗?”
禅院甚尔从雨中回神,他早就发现周围有个人鬼鬼祟祟的家伙站在他侧后方欲言又止,只是那人不开口他也懒得理会罢了。
他漫不经心的转过头,一柄透明的雨伞撑在他头顶,禅院甚尔的瞳孔一缩,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名字被他含在咽喉。
“先生?”御割冴人间体面露担忧的看着这个外表十分凶恶的男人,医生的职业让他足以从禅院甚尔露出的些微细节意识到这个男人其实遍体鳞伤,“如果你需要的话...旁边就是我的诊所....或者你需要喊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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