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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并用爬到石床上,才发觉眼下的场景多么不堪入目。廷羲君衣冠齐整,只去了件外衣,身上干干净净,只有被自己玷污过的手,闪着可疑的水光。楚苇生的脸一路红到脖子,和胸口的红晕相接,不分你我。汤泉明明只是微热,他却觉得整个泉宫像大蒸笼,根本没法冷静思考。
明明是亵渎,他却虔诚得像朝圣。
“师尊,师尊……”
虽然知道对方一个字都听不到,他依旧执着地喊着,一声接一声,缱绻缠绵地在唇齿间咂摸无数遍,吐出来后全都带着缠绵痴怨的尾音。符文自动在脑海里浮现,楚苇生撑着台面,分开双腿,心一横,跨过对方束得严严实实的腰腹,骑坐在男人身上。
只撩起层叠衣袍的下摆,解开衬裤,摸索一番,才找到正确的门路。他的掌间缠绕着洁净的衣料,十指却直朝欲望而去。臀下早已坠满湿漉漉的水,不知来自哪里,石台都被他捂得暖洋洋的。
几道冰凉的液体从颊旁留下,楚苇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哭了,也许是第一次碰到沉睡在密地的性器,也许是把手中逐渐发烫发硬的东西贴向自己的下体,也许是用手和身体笨拙地侍弄那柄堪称凶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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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哑着嗓子,重复道:“对不起……师尊,师尊……对不起……”
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怠慢,两瓣新生的肉唇被迫张开,头一次碰到彼此以外的东西,就开始伺候男人的性器。它们薄得近乎透明,顶着小红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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