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堂走到书桌前坐下,随手拨了一下桌上的茶盏,厉声道:“吴庸,把门关了。”
吴庸听到陆正堂的话,转身将门关紧,又随即上前点亮了书桌上的灯,才垂手立在书桌一侧,神情不安地瞟着陆正堂。
“吴庸!”陆正堂猛地一拍桌子,低吼道,“我当初真是瞎了眼,选了你来替我做事!截货一事繁琐难查,你追查无果便也罢了,晏府那么简单的事,你居然也查不到?!”
晏清在窗外忽得听见“晏府”两字,心中一惊,靠近了窗户,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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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庸低着头,小声道:“老爷,此事……属下确实尽力了……说来也是奇怪,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都被做得十分隐蔽,追查时线索也总是屡屡被掐断,属下……”
“尽力?”陆正堂冷笑一声,打断了他,“晏府一个小小钱庄,能有多大本事?居然还能躲得过我的追查?定是你和手下的人偷懒懈怠,才叫他们就这么跑了!”
“属下不敢!属下一直在全力追踪晏府的下落,绝对不敢怠慢。”吴庸额头冒着冷汗,“咚”的一声跪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屡次办事不利,最近陆府损失了多少!”陆正堂怒气更甚,抬手就将桌上的茶盏掀翻在地,“晏府的田亩我早就和胡老板那些人签好了契约,那几个老东西,本该早就带着田亩乖乖滚出北平!结果呢?晏府突然还清了欠款,还带着田契跑得无影无踪,现在胡贯中那几个老货天天追到陆家钱庄要田地。我陆正堂何曾受过这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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