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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垂下眼眸,淡淡地道:“不过随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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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谦点了点头,接着念下去:“‘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他将这最后一句念得极轻,眉目间多了几分怅然,“晏少爷的字写得好,词也写得深。‘长恨水长东’,晏先生心有不甘?”
晏清目光微微抬起,注视着沈谦,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探究:“沈先生似乎很懂这词。”
沈谦低笑了一声:“沈某才疏学浅,不敢说懂。只是沈某也最爱李煜这首。短短几字,却写尽人生的怅惘与无奈,实在是好诗。”
晏清抬手理了理案边的毛笔,目光微垂,声音轻淡:“人生长恨,或许只是我们执念太深罢了。”
沈谦看着他,眉间闪过一抹柔和的笑意:“晏先生说的是,人生长恨。自古以来,人的不甘便像是与生俱来似的,榜上无名,便叹自己壮志难酬,而得了功名,便惋惜身不由己。"
两人这一问一答之间,竟似越谈越投机,隐隐有种一见如故的默契。
一旁的陆世远听着,却有些不耐烦了,摇晃着晏清的袖子:“晏哥哥,你怎的只顾和沈先生说话?我们再玩一次投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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