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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得不会有你那么顺利,”我说,“但你得好好看着。”我蹲下去,舔湿他的裤子。我不确定那完全是由我舔湿的,他毕竟没穿裹身底裤,鸡巴又已经硬了。我叫他脱裤子,腿张大些:“陛下,你那么敏感多疑,别轻易被甜言蜜语哄骗?”我的话语甚至都算不上甜蜜。
和菊穴相比,坦桑格的阴茎可以说是很稚嫩,但颜色也不浅,尤其他把阴毛剃了干净,在浅色的肚皮下面显得很突兀。我尝了尝,他味道很淡,和我想的不同。但我仍理解了我的下属为什么笑话那些“吃鸡巴的男人”,我一点儿都不能从这个行为里取得快感,快活的只有被口交的那方。“你没必要再做这个。”我分出空来说,紧接着再一次吞下他的生殖器,嘴将将够到那垂挂的金环。坦桑格给我口交时在想什么?还有被插入那时?我让生殖器在我嘴里进进出出,愈发快速粗鲁地进进出出,浅淡的腥气坚实地扎进来,然后口腔冲我叫嚣:拿出去,这不是用来干这种事的地方。
坦桑格的嘴自然也不是,而肛门是排泄的才对。但肛门至少能让他快活。出于好奇,我抬眼看坦桑格,看起来他比平时还要舒服。我疑心这只是因为他的愿望得以实现,继而心满意足,毕竟我口得很差。但他的确很高兴,模样很能迷惑人。我就那么抬眼看着他,根本无法移开目光,只是在停下来的间歇确认似地问他:“你在高兴吗?我可以常给你做?”
他这才好像被我的视线烫了一下,抬起手肘挡住脸。“足够了,走开,”他说,“我知道它不怎么好吃。”我仍握着他的阴茎,停下舔舐的动作。坦桑格的阴茎不大,不过此时勃起得更加厉害,已不是从未接受异物的我的咽喉可以容纳的了,所以我最多给他舔舔。但他分明又还是很舒服,饱满的大腿一直战栗着想要并拢。我刻意不去固定他的双腿,如此位于我颈部两侧的大腿因为不能当真并上,只能靠着坦桑格自身的支撑将闭不闭,如同雨打鲜花,被迫张开着迎接爱抚。“不射一次吗?”我说。坦桑格摇摇头,仍用胳膊遮挡面部。我侧头咬了他的大腿,舔舔上面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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