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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玄衫青年怎会同意,一日为师终身为母,情入刻骨,非剥皮抽筋,削肉挫骨不可分割。
他死活不肯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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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当初确实是徒儿有错,不仅伤了你的心,还险些毁了你辛苦建立的门派,让你走在外面抬不起头。”
玄衫青年始终心甘情愿的跪在冰凉坚硬的地上,双膝跪得麻木作痛,也未曾动过分毫。
他的脸和声音都是痛苦的,悦耳低沉的嗓子捻一捻就会碎掉了。
“如果能重来一次,徒儿当年仍要拜你为师,也依旧不会改变徒儿每一件所做之事。”
听罢,西海棠愈发大怒,指着他的头大声叱骂起来。
“死性不改的逆徒,你还敢说这些混账话.....”
“师父,你不是妖,你不懂妖的处境艰难,出生便是低人一等,每天两眼一争就是为了活下去而用尽手段,即便如此,想要安安稳稳的活着也是很难很难的。”
他长长的手臂沉重垂在身侧,脸色苦涩的向她讲述起当年的困窘与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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