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好回去做你的离国太子?拋下雍朝的一切?拋下疼你爱你的端木王爷?还是......任由鐘仁玩弄宣家,搞垮雍朝,每个人都如同活在地狱。」夏侯于冷冷地看着端木绎,「若你要如此,那我大可以带着宣月远走高飞。」
端木绎冷厉地看着夏侯于,「告诉我!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夏侯于叹了口气,「这你暂时不必知道。我只问你,这计划,你还做不做?」
端木绎愣了愣,并不开口,此时陆生带着面罩悄无声息地走到夏侯于身后,「爷,该走了。他们来了。」
夏侯于点了点头,对着端木绎说道,「无论我有什么秘密,你都无需知道,这些都不足以影响我们的计划,你只要记得一件事,那便是我从无害人之心,所做的一切也只是想保护所爱之人。我还是那句话,切莫失了初心。」夏侯于说完,深深地看了端木绎一眼便转头离开了。
端木绎愣愣地看着夏侯于的背影迅速地消失在眼前,颓然地坐倒在石椅上。
没多久,鐘仁便带着鐘山及一些人马赶到院子,看着地上碎裂的酒瓶,看着端木绎的失魂落魄,皱了皱眉,「发生什么事了?」
端木绎无神地看着鐘仁,突然笑了一声,他摇了摇头,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主卧房旁边的小房间。
「宇儿!」鐘仁在端木绎的身后低吼道。
端木绎头也未回,脚步未停,「我只是想到一些伤心事罢了。」说着,便走进房中,将一切喧嚣都关在门外。
鐘仁恼怒地甩了甩袖,阴测测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转头便离开院子。当外面归于平静后,端木绎压抑着的泪水,才倾洒而下。
夏侯于没死,自己并不是杀人兇手。宣月......便不会恨我了吧?
端木绎想着,几乎痛哭失声。
而此时的连伐正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紧闭双眼沉睡着的宣若。
方才端木绎的大吼,让宣若本要起身走出房门查看,连伐却不动声色地打晕了她。他会实现诺言,助夏侯于一臂之力,只为眼前的人能安好。
宣若最常问连伐的便是,你究竟爱不爱我。连伐心中痛苦、挣扎,儘力避免自己显露出来对宣若的在意,但如今这份感情就快要藏不住了。每当看着她被逼着做不愿意做的事,每当看着她因为难过而哭泣,连伐多想伸出双手拥抱她,多想告诉她自己爱她,若她愿意,天涯海角,他都能带她去。但连伐不能。
从前的经歷让他知道,像他这样的人,没有资格得到这么完美的爱情。宣若是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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