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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宋楚的日记,那些秘密可能都会随着宋楚的死,被严防死守下去。
林景笙不是没有顾虑过,他思考了整整一个晚上,内心在撕杀角逐。可是,诱惑真的太大了。那一刻,他根本战不胜自己的邪念。
傅清浅言辞中难掩的愤怒:“而你打电话,只告诉我他要摧毁沈家的意图,却故意隐瞒了他和沈家的关系。”
林景笙沉默的吞吐着烟圈,须臾,“是啊,人的贪念实在太可怕了,一旦滋生,邪恶无比。我不是没有想过自己与宋楚间的情份,既然他死了,是不是也该让那些不愉快甚至痛心疾首的陈年往事销声匿迹。但是,一想到这可能是唯一可以战胜沈叶白,将你带离他身边的办法,那种不顾一切的念头便在我的身体中肆意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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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阻拦太难了。
做为一个对心理学有深入研究的人,他敏锐的觉察到沈叶白病理上找不到原因的病症,或许就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请假那两天,我托人见了当时脑科给沈叶白看病的医生,证实沈叶白的头痛绝对不是病理性的。我又找了一个从事心理医生的朋友深入探究了一下,结合沈叶白的症状,和宋楚的日记,最后得出结论,便是沈叶白极有可能患有依恋创伤。
反推也不难证实,沈叶白确实有心理问题,而他自己从小到大一帆风顺,不记得自己何时经历过大的创伤。但是,依恋创伤不需要他亲身经历,在他最最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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