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不得不承认他潜意识里是希望许然犯错的;说出惹自己生气的话之类的,然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去打压,去惩罚。
许然拿勺子的姿势怪怪的,不是用手指而是用手掌,因此动作很笨,看得出来是勺子阻挡了许然进食的速度。碗壁上最后沾的一点点也被许然舔了个干净。
好歹也是过年,孔逸把厨师下午来预制好的菜品调料下锅加热,呲呲啦啦的油锅和抽油烟机的嗡嗡声让许然微微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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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酒窖里拿瓶酒,哪一种都可以”孔逸一边给烤箱设置时间一边吩咐道。
许然看着那些五花八门的标签,脑袋里存的那点什么品牌产地年份口感之类的东西早就忘光了,许然挑不出什么名堂来,反正能在孔逸酒窖里的不会有差的。
他又不合时宜的想起热红酒,舌根泛起一股酸苦,许然晃晃脑袋,随手拿了一瓶。
两个人的菜没多少,孔逸把围裙随手一丢开始往客厅的茶几上端菜;许然捧着酒瓶站在一边,看见电视机里摄像镜头转到在已经在观众席的主持人。
“你可以坐下了,”孔逸想了想,把茶几的高度调到合适位置,又往靠沙发那边推了推,“或者如果你不想喝酒的话,冰箱里有饮料。”
许然抱着酒瓶不知道是该坐下还是该怎么样,他搞不懂孔逸做这些说这些是想干什么?是因为过年吗?还是什么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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