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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陈刻闷声道,“身体只有主人可以碰。”
即使他残废了,主人不屑于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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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漓嗤笑,看着他脱光的屁股,一尺子抽上去,麦色饱满的屁股,立刻红肿了起来,响亮的啪声,在小小的破单间回荡。
“挺厉害啊?刚才在巷子里,还对我放狠话!”新仇旧怨,林漓一起清算,连接的啪啪声,在室内响起。
凌乱交错的尺子印,在陈刻麦色的屁股浮现,屁股肿起了一道道交错凌乱的痕迹,陈刻闷闷地哼声,任由她打。
想起了她在巷子里道歉,说的话。
她两次逃跑,是她说错了,还是她以后还打算再跑?
陈刻双手攥起了拳头,被打得屁股火辣辣的,脑子嗡嗡响,像是有东西要炸了,但他并不生气,只要林漓在,他就永远都不会生气。
沙哑着声音,老实道歉:“对不起,我当时怕你跑了,怕你不愿意跟我回来。”
“我跑个鬼,我都要偷东西度日了,我跑出去喝西北风吗?
有个长期饭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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