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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迟程程一边服侍肉棒一边呻吟出声——这也是杨勇斌要求的,说更好地调教他的叫床声,省的被肏时只会死板的捂住嘴。
迟程程的花穴也开始流水,骚甜的淫水一滴一滴落在床单上,仔细看可以发现原本淡粉的穴口现在已经是深红色,而且两瓣骚肉肿大不堪,中间的骚阴蒂更是凸显出来,这穴口不是原来的紧密青涩了,中间那条缝现在悄悄张开,不停张动着,似乎希望什么东西进去。
从那天回来后,每天晚上杨勇斌都会在他花穴里塞一片淡黄的药片,说是可以帮他消炎消肿,让他的穴更加紧致和敏感。消炎的效果迟程程没什么体验,倒是每次放进这药半个多小时后,他的花穴都会十分难耐和瘙痒,很难受。
每当这时候,迟程程心中对鸡巴的抵触都会削减三分,甚至开始回想被大鸡巴顶弄肏干的滋味,似乎这样就能缓解穴中的痒,但这只能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反而使得骚穴更馋了,水流不止。
迟程程继续吞吐着口中的肉棒,仔细清理龟头的尿渍和流出的水,而后是自己长大嘴巴,努力做深喉,尽力把鸡巴往嘴巴深处带。他发现只要把这个当做一项必须要完成的作业,好像心里就更能接受一些,就当是做了一道难解的题。
可是迟程程忘记了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当他已经把这些记在心里,念在嘴上,以及被调教得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穴,他还能回到原来的那个他吗?
突然,迟程程的头顶被一只手抓住,接着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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