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清早隔着门板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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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程程呜咽一声，然后低头接过试卷，抽出笔帽，写了起来。字很端正，一笔一划写的工工整整，只是他很愧疚，因为他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了。一股骚甜的混着尿骚味儿的味道，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厕所高潮了，然后潮喷时的骚水和厕所特有的屎尿味混合的滋味。很浪，也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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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压得更低了，笔尖在白色的答题纸上刷刷写着，教室里一时之间只剩下风扇摇曳的声音和试卷翻页的轻微动静。

这时，前头的一个男生用力吸了吸气，嘴里不察吐出几个字，“草，什么味儿这是？”班主任如同有孙悟空的火眼金睛和师旷的顺风耳一般将目光盯向了前头的张晔庭，“张晔庭，考试别说话，卷子都写完了？说什么呢？有什么事情下课到我办公室聊。”

“报告老师，这个教室一股味儿。”张晔庭丝毫不怵，还能嬉皮笑脸和班主任搭话。他家境好，为人直率，和大多数同学老师关系都还不错，他也经常请朋友出去玩儿，喝奶茶，开销他一个人全报销了，因此人缘非常好。

这话一出，四周立刻有人低声笑了起来。

迟程程臊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他可太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了，救命，救命，千万不要发现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咳咳，好好考试，有什么味道，要是挂科你可别求我。”班主任皱眉打发了他，“安静！都给我动笔写啊，不会的也都写点东西，平时上课怎么教你们的，记得多少都写上啊，不然不好给分，哎呦，一个个就等我捞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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