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规定的?”我垂下眼帘看他饱满的下唇,克制自己不吞咽口水。黄江拉下我的内裤,他的手心温度很高,烫得我舒服得喟叹一声:“我的打字机,它会诚实地记录发生的所有事情,它姑且算作命运轨迹的一种具象化表现吧。即使没有我的操作,它也会一直运行下去,我管理它也只是为了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好不让自己太无聊。”
我半晌说不出话,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你的打字机会预知吗?能提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我能感觉到黄江差点儿忍不住冲我翻白眼,不过他的教养占了上风:“不会,它只是记录。它记录的时间与事情发生的时间相吻合,也就是说,在某一时空,事情的发生、和它被人知道这两件事,处于叠加状态。”
我想了一下——我是想深入思考的,但是黄江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从囊袋到马眼。我的呼吸越来越急,我把他掀翻在桌子上,桌上的打印纸散落一地。黄江神情意外地看着我,在我的掌心贴住他阴茎后面的软穴后,他吞下了刚刚想要辩驳的话。
我用手指揉黄江的穴,粗砺的指腹捏起那一颗柔软敏感的阴蒂。他哀鸣一声,淫水溢出阴道,浸湿了内裤,姿态终于不复刚才那般冷傲,而是伸出手搂住我的脖子,沉浸于桌上的欢爱,专心致志扮演起我的爱人。
第一面见黄江时,我能感受到他与生俱来严厉的气质,但在做爱时他却宽容得令我诧异。他忍受我蛮横地冲撞与索取,并实时放出奖励一般的娇吟。
低声乞求不能得到他的丝毫垂怜,强取豪夺尚可获得他的赏识。
但奇怪的是,当我愈发沉醉,耳畔打字机工作的声音就越响,到最后我几乎不能辨认那是黄江从喉咙喘气的声音还是机器的转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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